好多年前看过一本名为《牧神记》的小说，甚是惊艳，在一定意义上讲，这本小说在功法层面上堪称巅峰之作。
在意境上，金庸的小说突出家国情怀，例如萧峰、郭靖、陈近南等。古龙则更注重情义二字，特别是男人之间的兄弟情，例如李寻欢、楚留香、沈浪等。在这一层面上，后来者很难超越，千万不要提什么暗黑流之类的，没有可比性！
但是，无论是金庸还是古龙，亦或是其他小说家，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“尊古”，好像古人就是强于今人，古法也远超今法。例如，在金庸《射雕英雄传》和《倚天屠龙记》等书中，将九阴真经、九阳神功等功法上升至无与伦比的高度，甚至还格外推崇上古时代的《玉女心经》。这些小说给人的感觉就是，只要有奇遇能够继承古人的无上大法，就一定会纵横天下！
而在古龙的小说中，更加强调人的作用，例如小李飞刀只有李寻欢使用才会发挥最大的作用，楚留香的功法来源于夜帝一脉，但二者也没啥可比性，夜帝一只手就能打趴下五个楚留香。这点是一个巨大的进步，功法只是个工具，人才是主体。但是，在古龙的小说中，也基本不涉及功法革新换代的问题。
《牧神记》以延康变法为背景，认为即使是古神甚至天帝的功法，无论在当时怎样惊才绝艳，但随着时间的流逝，总会破败不堪。因此，提倡将继承自上古的功法进行革新，在旧的格局中孕育新的体系，从而创造了一个个弑神的神话！从这一点上来看，在功法层面上《牧神记》堪称巅峰之作。
